打卡世界杯马学民回忆我在山师北院看足球的流年岁月

打卡2022年世界杯：回忆我在山师北院看足球的流年岁月

一

昨晚8点40分，坐在客厅85英寸、Mini LED技术、8K、原生分辨率7680×4,320、98% DCI-P3原色高色域、2.1声道Hi-Fi专业音响后置重低音TCL Q10G等离子液晶电视前，观看2022年卡塔尔世界杯小组赛B组第1轮英格兰VS伊朗在哈利法国际体育场的电视直播比赛，说实话真过瘾！但没想到亚洲霸主伊朗输的这么惨！

比赛开始，伊朗队开局就不顺，大约第5分钟拥有手抛球61.26米神技、牧羊人儿子、曾露宿街头、主力门将贝兰万德与队友撞在一起，受到了一次命运之神的“戏弄”，倒地的贝兰万德经过14分钟救治后，艰难地站起来，换下血染的战袍，刚继续了一个球，无奈血流不止，再次倒下，只能遗憾退出了比赛。这一幕为伊朗队之后的惨烈写下了注脚。

上半场比赛，英格兰队4次射正，3个进球，英格兰队则用进球掀起了青春风暴。19岁的小将贝林厄姆，少年老成，在鏖战中为英格兰首开纪录。他在人群中跃起、甩头，动作轻盈而犀利，让人不禁想起24年前的“追风少年”欧文。他也就此成为世界杯上第一个进球的“00后”。另一位2001年9月5日出生、英超阿森纳俱乐部的布卡约·萨卡独中两元，成为世界杯上第一个梅开二度的“00后”球员，他以无可挑剔的突破再次向世人证明，英格兰足球是技术流。

面对英格兰队的狂轰，伊朗队展示了“波斯铁骑”的坚韧不屈。主教练奎罗斯多次变换阵容，用足了换人名额，在大比分落后中高举战旗，不舍不弃，努力进攻。比赛进行到第65分钟，老将塔雷米直插禁区，接队友传球，不做停顿，拔脚怒射，但最终还是难转局面，以2：6败北。

二

说实话，我已经看了32年世界杯，从1990年意大利第14届到今年卡塔尔的第22届，我会用西班牙语说“球王”贝利的至理名言；也知道迭戈·马拉多纳、弗朗茨·贝肯鲍尔的鞋号和发型；我知道世界足球先生年度评选曾为第一的巴西里瓦尔多和葡萄牙的菲戈的生活轶事；也知道享有“万人迷”之称的贝克汉姆13岁就收到了曼联俱乐部的邀请，加入在查尔顿主办的足球学校脱颖而出，2006年世界杯上他凌乱的鸡冠头更风靡一时；我知道巴乔当年随风飞舞的“神奇的小马尾”早已成为意大利国球星的标记。

永远忘不了宋世雄老师那扣人心弦、牵动观众最为敏感和细腻神经、激情四射、流光异彩、滔滔不绝的解说，也忘不了孙正平老师那有深度、有温度、有力度、科学评估和前瞻性的预测。

宋世雄老师的语气不像说书人那般抑扬顿挫，但底气十足，他一开口就像布袋里倒豆子一样，恨不得一下子全抖出来，激昂的声音像是从天边飘来，在偌大的赛场产生阵阵回音，平和却不容置疑。宋世雄身上有一种特有气势，难以用具体的词汇形容，他的所有表述、词语叠加虽有些不合逻辑、不遵语法，但听起来都那么和谐自然，云淡风轻，自成规矩，无所谓对错，更多的是风趣幽默，有的已成了时髦语言，他像一根定海神针，常给人们以力量。他的声音可以说代表一个时代。

从家里14寸“熊猫”牌黑白电视机，到我村第一台17英寸青岛彩电、再到29英寸海信高清电视，到85英寸等离子液晶，还有5G网络手机，我都不忘世界杯。曾记得抱着3岁女儿看2002年韩国日本世界杯的镜头，也记得怕影响儿子中考关闭电视声音只看2014年巴西世界杯的画面。

八届世界杯，从18，9岁到50“知天命”，每届我都是不是局外人，不管刮风下雨，不畏酷暑严寒，不管黑天白夜，还是凌晨两点，在单位、在学校、在邻居家、在出差路上，我都尽可能多地选取最多场次观看，受观众和同行的感染，也曾敲过桌子、砸过板凳、扔过瓷碗，有时突然站起猛地关掉电源，也曾跟着热血沸腾，跟着欢呼雀跃，跟着摇旗呐喊，跟着声嘶力竭。看到妙时，还会一惊一咋，爱人送我一个高雅绰号“球痴”，实则“拼种”，我感觉自己已不是一个普通观众，而是一个业余“球迷”！

严格说来我不是一个真正球迷，刚知道“清道夫”“自由人”“区域防卫”和“篱笆战术”专业术语，不懂何为“反越位”，何为“香蕉球”，不知什么情况下发“点球”“角球”，更不知何为“二鬼拍门”“蝎子摆尾”“狮子甩头”。我不会踢足球，但我喜欢运动的感觉，足球场上那种力与美的呈现让人神往，令人陶醉。有人说看球赛就像看一场艺术表演，我百分之百赞同。实况直播让人们激情满怀，每一分钟甚至每一秒钟都可能产生的悬念，让人激动不已。

今年的世界杯开始了，球迷们用火一般的热情追逐着快乐，那是节日的喜悦，胜过春节亲人的团聚，胜过事业成功的兴奋。足球是伟大的，就像奥运会一样，是连结着全世界人的一根纽带，各个国家不管其政治、经济如何，不管外交关系如何，在这样的盛会上都会网开一面，都会偃旗息鼓，以平和的姿态参加到体育比赛中来，所以它也是促进世界和平的盛会，是让世界人民能只为体育而着迷的竞赛。

足球让战争走开！ 虽然乌克兰战争仍在继续，但更多的乌克兰人在电力不足的情况下无法收看世界杯电视直播，但他们仍坚持用干电池靠收音机却不忘收听国际电台的实况转播，足以让人佩服这都是世界杯的魅力！

三

第一次、记忆最深刻的是在济南市天桥区水屯北路、小清河北岸山师北院4号楼102宿舍，观看1990年6月8日至7月8日意大利第十四届世界杯的情景。

在山师求学期间，当时世界杯在中国可不像现在这样火爆。那时，电视机很少，通常只有大机关、大企业才有几台小的黑白电视机，看球赛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而且也没有直播，实况录像也少得可怜，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看完一场精彩的球赛，却无法找到一个能和你聊几句的人，甚至说到“世界杯”，很多人都不知为何物呢!

在山师历史系102房间却非同一般，加上对门103和隔壁104、105房间二十多名同学都是酷爱足球的人，说起足球头头是道，各有一套，虽然我当时是一名排球队员。

可能我是三班宣传委员、系宣传部副部长的缘故吧，和团支书孙运伟、生活委员王辉不知通过什么关系从系办公室弄来了一台黑白电视机，25英寸的，好像是飞利浦牌子的。有一个高高的折叠式羊角天线，旋钮已坏，只用小螺丝刀代替来回调台，打开机子滋滋啦啦，雪花一片，信号不好，孙运伟用两个健力宝易拉罐剪做了个辅助天线挂在上面，画面清楚多了，但不管再怎么旋转、伸拉天线，却没有一点声音。

第一小组喀麦隆和阿根廷循环淘汰赛开始了，大家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还是苏衍记有办法，打开他的双卡收录机，找到中央广播电台转播的世界杯同期节目和电视配音，还真行！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各位听众，各位观众，台湾同胞，香港同胞，澳门同胞，海外侨胞，我们是在意大利国立体育馆，通过太平洋上空的通讯卫星，向大家现场直播第十四届世界杯小组循环赛……”

又听到了宋世雄那高亢、嘹亮、激情的解说声音，虽然和电视画面有点秒差，但能看到第十四届世界杯电视直播或实况转放，在那时可以说是想也不敢想啊！山师北院学校有好几台锁在铁质电视柜的彩电，晚上常给我们放1987版36集合《红楼梦》看，但不转播世界杯，因为比赛大多在10点以后或凌晨，这个破电视让第一次看到了世界杯，并且陪伴了一个月，真是说不出高兴啊！

记得，莒南同学孙运伟夹着一支三五牌香烟，常给我们分析讲解马拉多纳、克林斯曼、沃勒尔的球技，并说贝克汉姆“杆子”真“麻阳银”；定陶王晓平同学一手打磨香皂洗“臭脚”，一边和运伟理论这理论那；稳重的二哥王辉不时加上两句解读“金毛狮王”巴尔德拉马绰号由来；一旁的郭洪明总好问罗杰·米拉大叔有几个女朋友等；马建军善揣测，参加学校世界杯竞猜，获得了3支油笔奖励。

我们7人一个宿舍，比赛一开始，屋里常塞满20多个人。安丘同学刘剑革总是坚持看到屏幕出现“再见”才离开，他整天一身“李宁”运动装，袜子穿到膝盖，脚不离足球。宁阳同学陈刚和东阿李克峰打着“50K”，不再和郓城张永涛争论宋江老家，也不和鄄城曹昌戎争论孙膑故里，但这几个人一看世界杯总会把足球追溯到北宋时的“蹴鞠”，并对高俅和宋钦宗的球技评头论足、争论不已，常是学究型陈哥把枕头当做“蹴鞠”踢了才完事。“吃车了！”正下着象棋的临沂潘廷伟和寿光王立武不时问询赵泽武同学喀麦隆老将米拉、最佳射手斯基拉奇进了几个球。

中场休息，苏衍记立马关掉配音，换上磁带，随着“碰碰啪啪”的动感的音乐，开始表演他的“霹雳舞”， 一边踩着太空步，一边徒手擦玻璃，摆飚舞技，尽显青春活力。在我们历史系苏衍记小有名气，他跳的和当时济南大街小巷，爆炸头、喇叭裤、戴着露指皮手套的年轻人表演得不差分毫，惟妙惟肖。

霹雳舞是意大利世界杯的表演节目，我们班一下子都就迷上了霹雳舞，“太空步、擦玻璃、大风车、单手转圈、倒立转圈……电影里酷炫的动作，大家常在宿舍跟着衍记表演排练，丰富了生活，又大开了眼界。我是笨拙的，似乎驾云的叠加步和慢动作总学不会，记得只有一个动作做得比较到位，就是把两个前肢和胳膊呈90度角自然耷拉下来，一摇一摆像折了一样，后来没少吓唬人。

由于时差，世界杯比赛多半安排在晚上10点以后或凌晨，为了看一场比赛，我们常常熬个通宵，第二天买个馅饼便匆忙跑进教室，至于秦永洲老师的《秦汉史》，史晓云老师的《世界中世纪史》，仝晰刚老师的《中国封建史》，白冬冰老师的《教育学》，陈海宏老师的《英语》，杨奇有老师的《历史教学法》具体讲的什么，现在看来想不起一点印象，中午下课吃完饭跑进宿舍倒头便睡，目的为了晚上的赛程。

体育委员金乡同学孟昭祥是从不看世界杯的，按说不合常规，我不知道其中缘故，后来听他老乡孟凡龙说，晚上老是在操场小树林和小清河边见他，一躲一闪的。

世界杯期间，原班长朱经臣，曲阜室友王奉和，东阿俄立勇相约剃了个“牦牛蛋蛋”，我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学足球明星罗纳尔多的发型，后来从“老七”那里知道了一点“猫影”。

四

上个世纪90年代，高校文化生活也比较单调，当时还没有兴起网络，更没有QQ和微信，书信交流太慢，电话谈话费钱，“联谊宿舍”在学校悄悄兴起，成了当时的热门话题。

“漂亮的小姐姐：您们好! 我们是历史系三班4—102室7名校友，心潮澎湃，青春涌动，诚愿与贵室结为“砚席”之好，心心相印，同学习、同劳动、共进步。当否请回复。申请人：孙运伟、王辉、苏衍记、郭洪明、马学民、王晓平、马建军， 一九九零年四月二十五日。”

我们班女生少“和尚”多，而那些女生多的中文、外语、音乐系经常被人羡慕。世界杯前夕，室友苏衍记、郭洪明倡议建个“联谊宿舍”，我拟了上面几句话，找了几张粉红纸，让自称“书法家”的室友王晓平抄了3份，派章丘室友马建军去对面中文系女生宿舍楼张贴，真灵验！像去了灵岩寺一样，第二天便有了回音：

“亲爱的大哥哥：来信收悉!感谢信任和厚爱，我们不才，但仰慕哥哥已久，我们貌寝，然皆有善良之心，卿卿小妹，来者不拒，一片真心，却之不恭！不曾敢言，怕唐突哥哥，丈胆冒昧恳求五一节去贵室畅谈。中文系二班3—315室全体姐姐：王倩、王征、盛秀、李瑾、迟丽霞、杨青梅、李秀荣，一九九零年四月二十六日。”

一天半时间、两个纸条，14名来自天南海北、陌不相识的中文系和历史系同年校友，一拍即合，达成共识，两个联谊宿舍就此诞生了。寿光郭洪明为男同学室长，济南王倩为女同学室长。

联谊宿舍实际上就是个交流平台，相当于现在微信校友群。说是宿舍联谊，其实也就是见面相互认识一下，周末假日或放学没事的时候一起出去玩，一起去跳舞，一起打够级，一起聚一聚，一起聊聊天，目的就是给单调的大学生活增添一些乐趣。也有想通过联谊，找到适合自己的追求目标，乘机发展成亲密朋友，当然有这种心思的人不在少数。

1990年5月1日，我们第一次邀请联谊全宿舍成员来我们宿舍玩。记得当时，为了迎接她们的到来，我们忙活了两天，把宿舍从里到外、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好像又回到了军训时一样，被子叠的状如豆腐块，拍了又拍，打了又打，鞋子、脸盆等摆放一律标线，窗明几净，东西摆放整齐，桌上、地面、床铺上，干净整洁，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9点40分，7名女孩姗姗大方如约而至，我们一起到楼前迎接。引进宿舍，不知谈了什么，大约好像都各自介绍一下自己，并争先恐后把长处优点向她们推说。屋子里嗑瓜子声只响，我们无话可说，反倒有点扭捏，原来的豪言壮语都去哪里啦，其他三人也像我一样总是抠手指甲。中午时分去食堂打了饭菜，拿回到宿舍大家一起吃。下午，我们还在一起打扑克，玩游戏，跳舞，玩得不亦乐乎。

过后我们又相约几次，去了大明湖，爬了大佛头和华不注山，看了济南动物园，到了济南泺口黄河大桥，在千佛山搞了一次野炊，照了好几卷胶卷。

包括联谊女生没有人给我送吃不完的的“馍票”或“菜票”，周末我也没有给人家女生送电影票的念头，更不敢单独请人吃饭。或许是我腼腆的缘故吧，我宿舍室友则不然。

后来上了大二，因为课程紧，大家都有了各自圈子，慢慢的和联谊宿舍的互动也越来越少了，特别是搬到南院，联谊宿舍也就此搁浅了。但那段从中学到大学的过度时光，也许算是最后一段较单纯的时光吧，一次书信都能让人有些许期待，那时的一次交谈都可以让宿舍激动半天。那时男女生之间的交往还是比较羞涩隐忍，认下的情谊还是那么的朴实无华。

三十年过去了，我们一直珍藏着，埋在心间。听在济南工作的衍记兄说，他曾见过几个当年的联谊室友，并存有电话，都老大不小了，有的已当了奶奶和姥娘。

五

世界杯后，临沂同学杨海青、菏泽同学李红梅、于留珍的小辫子辫得更好看了，但扎得没有洗尽铅华后、当年的黑珍珠西多夫的辫子多，一头都是辫子不少于200个吧；也不像帕拉西奥一根小辫子独自留在脑门后的凝重。

枣庄同学王丹、宁津同学李兰敏、临沂同学逯颜惠的新歌词本上又多了许多足球明星的头像，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但歌词好像是阅览室《足球世界》上摘抄的吧。

刘剑戈、郭洪明、马建军也收集了很多足球明星头像，他们的头像大多好像是从北院第三阅览室“天窗”开来的吧，这我是知道的。从第2阅览室“窃”出3本足球刊物和杂志，我当了 “帮凶”，是我告诉他们“秘密”的：只要把杂志里面的“磁条”抽出来扔掉，门禁就不会报警，大模大样把10本书或者杂志拿出阅览室没有任何阻拦，当时山师图书馆是允许学生背书包进阅览室的，即便查住，也可以佯装说和教科书装混了，大不了和管理员阿姨“道个歉”了事。后来我的一个同事知悉这一秘密，在当地新华书店，没少干了件！

不知道我们班女同胞是怎样收听收看第十四届世界杯的，好像王语丽同学有台收音机，但我敢肯定她是顾不上给大家放的。好像逯颜惠同学也有台收音机，但她也没时间和大家一同收听，我是知道的那时她正热心画“竹子”，一心一意，达到痴迷的程度，花园丛中、阅览室内多见她学习临摹和写生的身影，她的入门“老师”、也是我的入门老师曹昌戎，更愿意带她去野外写生。不骗你们！我是真跟昌戎学过的，那天搬家从书本里找到了他给我的画竹口诀：“竿立定，墨半干。以隶法，把节点。醮浓墨，写弧线。两头重，当中弯。勿太直，直则板。勿太弯，弯则软。忌节大，似套环。忌节小，似勒线。”

班来还有几个女同学记不清名字了，只隐隐约约知道她们不爱看世界杯，却喜欢看电影，常和知心人或牵手，或相拥到华不注爬山山，到历下亭赏月月，到泉城路吃饭饭，去黄河边玩水水。

我是学历史的，不是马列部（山师政治系一个分部），没有系统学过哲学，但我是知道的世界是普通联系的，一个世界杯包罗万象，看个足球就把一班45人全部牵连到一块未免有些牵强和生硬,这些文字并非全部无中生有、扑风做影，但放到一块真有点胡乱联系，我感觉。

特此声明：文中所写人、所叙事、所记时间未必真有，大家知道我编个10多年机关报，人送“马编”，擅长移花接术、张冠李戴、居心揣测、度君子之腹，请千万勿必全信或当真，今已毕业三十余年，权当回忆，一笑而己。如有不当或牵扯隐私，请速发来，删改直至颐和。

说实话，在山师北院还真有几个大事要写，今天世界杯德国VS日本马上又快要开始了，来日补上，敬请期待！

二〇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作者简介：

马学民，中国散文学会、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菏泽市作家协会会员，山东师范大学毕业，曾任中共菏泽市开发区工委机关报《今日开发区报》总编。著有《春华秋实》《菏泽开发区史话》等十多部。作品散见《当代散文》《胶东散文》《齐鲁晚报》《菏泽日报》等。2021年、2022年 两届齐鲁晚报“青未了散文奖”获得者，齐鲁晚报·齐鲁壹点“青未了副刊签约作家”。

壹点号青未了菏泽创作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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